“啪！”
她话音刚落，杨昊空着的左手隔空又是一掌拍出！
这一次，是站在稍远处的十几名年长一些、似乎是管事或执事模样的弟子，同样毫无反抗之力地化为血雾！
“答不答应？” 杨昊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几只苍蝇。
他扼住她脖颈的手指开始缓缓收紧，带来窒息般的痛苦，
同时另一只手却抚上她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隔着道袍，感受着那惊人的饱满与柔软。
顾南依浑身一颤，如同触电，屈辱的泪水奔涌得更凶。
看着弟子们那毫不畏惧、誓死不屈的眼神，再看看杨昊那冰冷无情、仿佛随时会再次落下屠刀的脸，顾南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
个人的尊严、对夫君的忠贞……在数百名视她如母的弟子生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我答应你！”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滚落，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颤抖，“只要你放过他们……我……我嫁！”
“夫人！不要啊！” 弟子们痛哭失声，许多人瘫倒在地。
“很好。” 杨昊松开了扼住她脖颈的手，却改为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让她温香软玉的身子紧密地贴着自己。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与僵硬，还有那透过道袍传来的惊人弹性与曲线。
他转头，对一直静立空中、仿佛局外人的冥夜意念传音：“看着她，完成仪式后，废除所有弟子修为，斩去右手，然后……放他们下山。”
冥夜暗红的眼眸微微一闪，无声领命。
“现在，”
杨昊搂着浑身发软、眼神空洞的顾南依，面向剩余那些惊呆了、随即爆发出更大悲愤与怒骂的弟子们，朗声道：
“朕与你们宗主夫人，今日便在此，结为夫妻！尔等，皆为见证！”
“不——！！”
“夫人！不要啊！”
弟子们哭喊，试图冲上来，却被冥夜随手布下的一道暗红结界牢牢挡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亵渎神圣、屈辱至极的一幕。
杨昊却毫不在意，他强迫顾南依面向殿外广场，让她能看见那些被冥夜力量禁锢、满脸悲愤与泪水的弟子。
然后，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微微躬身。
“一拜天地——” 杨昊自己朗声说道，同时手上用力，带着顾南依朝着殿外天空的方向，微微弯下了腰。
顾南依身体僵硬如木偶，任由他摆布。
她能感受到身后数百道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背上，烫在她的心上。
无边的屈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比死亡更加难受。
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二拜高堂——” 高堂空置，但杨昊依旧带着她，对着空荡荡的殿内主位方向再拜。
顾南依的道袍衣领微微敞开，杨昊的手指不经意间滑入，触碰到她锁骨下方细腻如玉的肌肤，温凉滑腻，手感绝佳。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剧烈一颤和瞬间绷紧。
“夫妻对拜——”
杨昊转身，面对着她，看着她紧闭双眼、泪流满面、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强势地扶着她的腰，迫使她向自己弯下了腰。
两人额头几乎相碰，他能闻到她泪水的咸涩与她身上愈发浓郁的幽香。
礼成。
在这庄严肃穆的道家大殿，在数百门人弟子悲愤欲绝的注视下，一场充斥着暴力、胁迫与绝对掌控的婚礼，仓促完成。
整个过程，顾南依如同行尸走肉，绝美的脸上泪水未干，眼神空洞麻木，只有紧咬的嘴唇渗出血丝，显示着她内心无与伦比的痛苦与屈辱。
她能感觉到杨昊搂在她腰间的火热大手，那霸道的力量和侵略性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道袍被他揉得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片雪白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更添几分被凌辱的脆弱美感。
仪式简陋到近乎侮辱，却已完成。
“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南妃。”
杨昊在她耳边宣告，然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顾南依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抱得更紧。
杨昊抱着她，大步朝着后方的走去。
“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杨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却只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那间位于清虚观最深处的静室……是她与玄诚子数十年来一同起居、研读道经、对坐论道，承载着无数晨昏与温存记忆的私密空间。
那里的一几一榻、一卷一画，甚至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檀香与墨香，都浸染着属于他们两人的气息与时光。
那是她内心深处最柔软、最不容侵犯的圣地，绝不能让眼前这个摧毁她宗门、扼杀她尊严的恶魔踏入、玷污分毫！
强烈的抗拒与保护欲让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抬起颤抖的手指，随便指向远处一个堆放杂物的偏僻客舍或者某个无关紧要的偏殿。
哪怕能暂时蒙混，哪怕之后会招致更可怕的惩罚，她也绝不愿将那方净土亲手献于仇敌。
然而，就在她指尖微动、目光游移的瞬间——
杨昊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而缓慢地说道：
“指错了……你的那些弟子，就都要下去陪刚才那些人了。”
“朕说到做到。”
顾南依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悲愤与绝望。
她知道，这个魔鬼真的做得出来。
最终，她颤抖着，用尽了全身力气，指向主殿后方一处清幽雅致的独立院落。
杨昊满意一笑，抱着她，在无数道悲愤欲绝的目光注视下，走进了那处属于她和玄诚子的院落，径直来到了主卧室前，一脚踹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