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里,再添楚河的传奇。
守护家国,是每一个中华儿女必须的责任与情怀,否则,你无论说的多么天花乱坠,都是叛徒。
父母对自己再不好,我们也不应该抛弃他们,报复他们,毕竟有生养之恩。
国家何尝不是?
所以,分辨一个人的品行,很容易,抱怨父母,诋毁国家,这样的人,必定是人品有问题。
楚河虽然有悲惨的过往,虽然有点花心,却不曾愧对父母,愧对朋友,愧对国家。
堂堂男儿,心要中正,黑白分明,爱憎有节。
邋遢道人深深地向楚河躬身一礼,“楚道友,我邋遢道人深表感谢,是你凭一己之力,守护了国之颜面。”
其它小天宫的青年,也挣扎起身,一起躬身行礼,再无初见之时的高傲。
“张前辈,各位仁兄,同为华夏儿女,守护家国,是我们心中不变的责任和义务,不敢居功。”
“心怀家国,才是英雄本色。”
“国之兴,因为有民族的脊梁。”
“国之败,因为有太多的叛徒。”
“与所有朋友共勉。”
楚河朗声说道。
这是他真正的心声。
“好,楚神永远爱你。”
“原意追随楚神。”
“支持楚神。”
观众席上全体起立,一起鼓掌。
消息传到江万里那里,他与杨耀华对视一眼。
均点了点头。
此子可以培养。
楚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已经被列入储备干部。
江万里他们均知道楚河与党舞分开的事。
只是楚河与党家的关系却没有丝毫破裂。
江万里想到自己的孙女江心妍,得让江海撮合一下。
杨耀华立即想到自己还有个孙女杨紫萱,不如让成财探一下口风,让两人见见面。
“儿子,晚上回家吃饭,我和你爸有话和你说。”
党向荣一个电话打来。
虽然两人离婚了,她也把楚河当儿子对待。
“好的,妈。”
楚河心想,肯定与今天的出彩有关吧。
晚上,楚河回到家里。
不曾想党政也在,一家人坐一起吃饭。
“小河,今天一战,你已经奠定地位。”
“十有八九,会把你定为储备干部来考察。”
“另外,其它家族也会用各种手段拉拢你。”
党向荣说的很直接。
“哥,你太厉害了。”
党啸天很是佩服。
在家里,党向荣让党啸天叫‘哥’,这是在唤醒楚河当哥哥的责任。
“我只要有这个能力,一定先守护好家人,再守护好国民。”
楚河这是在表态。
大家都不傻哪能听不出来。
“我们党家,年轻一代的大旗,以后,由你来扛,啸天以后也会辅助你。”
党政这是代表家族,给楚河承诺来了。
“姥爷,我不会争这些,再说,都是自己家里人,我会尽力守护家人的。”
楚河心中很是感动。
党家一直没有亏待自己,党向荣待自己如亲妈。
“爸爸。”
黄震宇听到楚河的声音。
从楼上跑下来。
楚河看到儿子,心中立即涌起柔情。
“宝贝,来爸爸抱。”
楚河高兴地抱着儿子,不停地亲。
父子两个都很亲昵。
黄渊的眼角不由地流下热泪。
“小河,妈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党向荣小声说。
“妈,你直接说,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我都听您的。”
楚河很认真地说。
“我和你姥爷、你爸商量过,不如让震宇也到党家来。”
党向荣看向楚河,其实黄渊不想改,但,想到,改姓党,就和啸天一样,名正言顺地成为家族嫡系成员。
“妈,我听您的,明天,我们一起去改名字和户口。”
楚河心想,我改姓党都行。
你以为我愿意姓黄?
党向荣开心地直流眼泪。
楚河真的哪哪都好。
“啸天,你以后多向你哥学习,什么事都要听他的。”
党向荣在儿子肩膀上拍了一下。
“还用您说,在家是哥,在外他是我师父,哪敢不听?”
“再说,您高兴归高兴,不能让我躺枪吧。”
党啸天立即远离老妈。
坐到楚河旁边,抱过黄震宇,“来小家伙,让叔叔抱。”
“哼。”
黄震宇立即扭过头去。
“我会举高高。”
党啸天立即用上杀手锏。
黄震宇立即开心地伸手让他抱。
“小河,你在常务副市长位置上再稳定一两年,预计你三十三就能成为正厅,四十岁之前肯定能到部级,甚至三十七八都有可能。”
“一定要稳住,不可犯低级的、致命的错误。”
党向荣拉着楚河的手,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叮嘱着他。
黄渊微笑着,儿子虽然不和自己亲,但,能经常看到他,看到自己的亲孙子,很知足。
一切都让党向荣操作去吧。
黄震宇改名党震宇,没有人在意。
党向荣又没时间照顾小震宇。
所以,还是由他奶奶姜萍、雨濛妈妈、阿依妈妈和杨霞阿姨轮流照顾。
姜萍不会在意孙子姓楚还是党。
楚河亲亲儿子,又要去上班。
想起党舞,他心中又释然。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地属于你,也不必惋惜。
党舞美丽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自我的心。
毅然决然放弃自己,放弃儿子,追求她所谓的自由。
相比较,夏雨濛看似不靠谱,其实很踏实。
夏雨濛的人品很好,心地善良,性格外向,与人为善,却极有原则。
楚河回到房郎市政府。
大门外,有很多人排起队,前来告状。
他下车之后,劝说大家,告状要到法院,举报可以去信访办。
“黄市长,我只相信您,您才是黄青天。”
一位老农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楚河赶紧拉他起来。
“黄市长,您要是不答应帮我解决问题,我就不起来。”
老农民哭着说。
楚河的心一下冷下来。
他最讨厌别人道德绑架。
我帮你,是我出于良心。
你用道德绑架我,就有逼宫的嫌疑。
“那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老同志,你这大岁数,如果是非不分,对错不明,用这种方式来裹挟我,我很不喜欢,因为,那不是我职责范围的事。”
“你强我所难,是对我最大的不敬。”
说完楚河拂袖而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楚河终于想通了。
否则,累死你,也满足不了他们难平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