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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周令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看着身边这张貌美的脸,不知不觉多了些许耐心。

    “好吧,既然你觉得她会伤心,那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这种一看就是满身故事的人,一句话说不对,便会戳到人伤疤。

    还不知道那位性格合不合的来,冒然上前关心,属实是冒昧了。

    顾挽歌认同的点点头,显然是个同情心泛滥的。

    她挪动着身子,凑到张春花身边,好心出声安慰。

    “春花同志,你还好吗?要是想哭的话,可以靠在我怀里哭一会儿。

    坏情绪一直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哦。”

    “走开,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

    张春花浑身是刺,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刺猬。

    无差别攻击所有靠近她的人,也不管别人是好心,还是歹意。

    上一世,她就是因为防备心太弱,一下驴车,便发现身上的两千块钱丢了。

    驴车上总共坐了五个人,三女两男。

    谁也不承认拿了她的钱。

    她想搜这几人的身,却被南屿岛的负责人强行压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后,一辈子被拖死在乡下。

    这一世,她谁也不要相信,属于她的一切,她都会一点一点夺回来!

    这番不识好歹的话,扎的顾挽歌一下子愣住了。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一片好心,这个人怎么毫不领情。

    顾挽歌瘪了瘪嘴,感觉张春花这个人莫名其妙。

    再也不和她好了。

    想通后,她又挪回周令容身边。

    一脸热情的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顾挽歌,你也是去南屿岛的吗?”

    不等周令容回答她。

    旁边就响起一道饱含怒火的声音。

    “吵死了,你是这辈子没讲过话吗?能不能闭嘴!”

    一位面色惨白的女孩子,眉头紧锁,不耐烦的打断道。

    这时,自上驴车后,便默默无闻的一个男青年,抬手压住她的肩。

    “沈知意,在外面少给我惹麻烦,不想听你就下车,自己走到火车站。”

    另一个同样沉默的小少年,看到这一幕,诧异的挑挑眉,没有说话。

    沈知意抬手,用力拍掉男青年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你也闭嘴!就你长嘴了是吗?”

    她现在很不舒服!

    刚从乱葬岗爬起来,看到新鲜的人,便想咬一口。

    到现在还没咬,全靠她顽强的意志,克制着这股冲动。

    她已经很忍耐了,这群人不乖乖躲着她。

    还非要在她面前聒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

    男青年高傲的收回手,强行给自己挽尊。

    “记住你说的话,以后有什么事也别来求我。”

    沈知意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继续搭理他。

    顾挽歌莫名其妙被凶了两次,心里不自觉的和周令容亲近。

    委屈的抱住周令容的手,就差躲进周令容怀里了。

    她轻轻贴近周令容的耳边,轻声讲话。

    “姐姐,还是你好,她们都好凶啊!”

    周令容拍了拍她的手,没有接话。

    几人一路沉默着,很快就到了绿皮火车站。

    下驴车后,没等多久。

    迎面走来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

    他神色严肃,一张国字脸更显威严。

    开口便是责怪的话。

    “让你们下乡,是让你们用学到的知识,建设美好乡村,带领农民群众过上好日子的。

    如此光荣的事情,你们一个个的满脸不情愿。

    叫你们集合还要三催四请,等了又等。

    耽误了我的工作,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思想这么不先进,下乡后,先交一份一万字的检讨给我。”

    中年男人将肥头大耳的脑袋,高高抬起,视线缓缓俯视过几人,语气不屑的警告道:

    “路上最好乖乖听话,少闹幺蛾子!

    还能保你们平安到达南屿岛。

    要是谁敢擅自逃跑,让我办砸了差事。

    这一路路途遥远,难免会出现一些意外,产生一些不必要的伤亡。

    都听明白了吗?”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都识时务的点头如捣蒜。

    中年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转身踏进火车站大厅。

    “上车时间到了,都跟我来。”

    这些年日子安稳了,家家户户都秉承着多子多福的观念。

    孩子生的比甩籽还快。

    全国的耕地面积,却没有显著扩展。

    于是,城里、农村都开始出现粮食短缺的情况。

    这才每年挑几批人,分放到荒地多的地方开荒种粮。

    对此,周令容倒没什么抵触情绪,毕竟,她是带着任务下乡的。

    跟着中年男人走了十来分钟,几人才挤进火车厢。

    老式漏风的绿皮火车。

    在炎炎夏日里,烘烤的铁皮车厢上冒着热气。

    刚一挤进车厢,便被熏得一个踉跄。

    车厢内又闷又热。

    空气中飘着一股汗臭味、脚臭味和各种食物的味道。

    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像极了垃圾桶里面的味道。

    座位早已被坐满。

    座椅下面和过道中,站着、躺着一堆务工的工人。

    打呼噜声、小孩的哭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鼻子和耳朵受到双重折磨。

    几人的脸色顿时垮下来。

    剂到座位前时,他们几人的位置早已被大妈、大爷坐满。

    中年男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好声好气和这群大妈、大爷沟通。

    他们都佯装听不见,一个眼神都没给中年男人。

    这时候的乘务员,管不过来这种事,大多依靠自身实力。

    中年男人忍不住想动手,被一群大爷、大妈群起而攻之。

    扶着座椅出来时,鞋丢了一只,衣服扣子被扯没了几个。

    脸上是通红的巴掌印,一时分不清是被谁打的。

    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挤到乘务室,拿出证件请到了乘务员。

    走过来的乘务员五大三粗的,装的跟熊一样。

    周围人不自觉避开他。

    他说了两句,便顺利请走了这群大爷、大妈。

    周令容连忙挑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打开玻璃窗,闻到窗外的新鲜空气时,才感觉活过来一点。

    三天两夜的车程,逼的周令容每每到下一个站点,下车后才能吃进去干粮。

    中途,中年男人又接上来一个,喜爱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和说话,声音大一点,她都能红了眼眶。

    搞得周围人,对他们几人指指点点的。

    好似他们闲的没事,天天逮着人家小姑娘欺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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