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到家乡过春节的时候,根据我家的习惯,我通常在新年的第二天早上和妈妈、哥哥一起去外婆家拜年。今年也不例外。
3号我去了大嫂在乡下的家吃午饭。午饭后,我借了两三个镰刀,和我的弟弟表妹去山脊挖耳塞,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感受和童年记忆。上大学前,我离开了家乡,住在农村。虽然我相对缺乏物质资源,但在哮天的一片土地上,我和我的朋友们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留下了深刻、肤浅和不可磨灭的记忆。挖出我的耳朵就是其中之一。
鱼腥草的学名。广泛分布于长江以南的省份。它在我家乡的田野里随处可见。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放学后我喜欢拿着镰刀,拎着塑料袋,踏上离我家不远的山脊,挖一些破耳朵。一些村民担心你会推倒他房子的屋脊,他们会大声对你大喊大叫,禁止在他房子的屋脊上挖掘。我只需要痛苦地改变这个领域。翻起塑料袋后,将折叠好的耳根倒入盆中,用井水洗涤除去杂质和残留根,与盐、味精和豆瓣菜混合,倒入盘中,用筷子食用。味道很美。
折叠耳朵的食用方法主要是冷拌,现在很多火锅店和麻辣烫店也用它来烫。野菜再次成为城市里各种餐馆里越来越受欢迎的美味佳肴,而野菜只是国人的最爱。许多人喜欢吃折叠耳朵细长而分节的根,但我更喜欢吃它的叶子,它辛辣而清爽。然而,现在,这些也是无法挽回的美好回忆。
在城市里,当我偶尔吃折纸根时,它只能通过人工栽培来培育。尽管根又长又肥,但它并不像自然生长在山脊上的折纸根那样独特。因此,这次我去大嫂家拜年,看到了田野里的耳塞。我忍不住兴奋地来到镰刀跟前,哼着小曲,高兴地三两步跨过山脊去挖耳塞。毕竟,我弟弟和表弟是孩子们的心头好。起初,他们觉得新鲜有趣。挖了一会儿后,他们的鞋子上沾满了湿泥,所以他们累得挖不动了。我是唯一一个擦去额头汗水的人。从一个山脊到另一个山脊,我坚持在回来之前挖一半塑料袋。本想把他辛苦工作的成果带回城里吃,但他最后还是把那些破耳朵留在了他大嫂的房子里。
也许,我想要的不是那些挖出来的破耳朵,而是享受与童年记忆对话和再次体验乡村滋味的过程。回到城市,我离开了破碎的耳朵,但我对它的感觉依然如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