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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大10岁需要注意_害羞刺激的交换

时间:2020-06-01 09:59 来源: 未知 点击:
殷缘殷妙就这么看着几个孩子吵闹,她们能明显看出几个孩子之间还没能点破的朦胧情意,心里暖暖,也一扫沉闷。
世家的孩子,有几个的婚事是自定的呢。
明玉明城两个孩子各自留下像他们大哥借来的画扇,就和两位沈小姐去了别处看花了。
“没想到明城的大哥竟然是个如此的风流公子,画扇一把还不够,要论箱的带吗。”殷缘说着,殷妙也忍不住笑,两人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看云卷云舒。
“酒。”
一个声音熟悉而好听,殷缘的幻想噗的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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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抬头,是祈选那张霁月风光的脸。鸦色长发,没带官帽,束起一根浑圆发黑的木簪。而那双玉骨含霜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酒。
酒还剩一半,祈选拾起殷缘面前的酒盏,她刚刚还喝过的那杯。
倒满了一杯,祈选喝完,脸色微红的舔着殷缘刚刚喝过的地方。
于是殷缘的脸也红了。
这家伙,不会刚刚看到她喝了才故意这么干的吧……
一杯过会又是一杯,直至酒坛以空,祈选的脸色微醺,带着淡淡而香的酒气。
“酒不烈啊。”殷缘小声的开口,看着面前那张凑过来的脸。
“我知道。”祈选的眼色打趣,让殷缘不禁怀疑他还能不能分清她是谁了。
“殷大小姐。”祈选突然开口,目光却还盯着殷缘,旁边的殷妙正在看好戏,被这一句大小姐吓得挺直了腰板。
“世子爷就在墨阁,一个人。”祈选看着殷缘,眼神含笑着开口。
“啊?”
殷妙还有点迷茫,殷缘已经帮她装好了春酒并塞在了她怀里。
“别回来了。”
这是殷妙被莫名其妙推走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竟然不是第一个喝到的。”
祈选把酒坛摆好,解下他挂在腰间的折扇,递给殷缘。
殷缘认得这把扇,那么多次相遇,祈选都贴身带着。一打开,正面是兰草竹影。
殷缘正要看反面,祈选那双修长如玉的手就先压住了扇面,不让殷缘动。
“回家再看。”祈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好轻好柔,白净的面庞,睫毛长长的,冰一样淡薄的眼皮向下,没有看殷缘的眼睛。
殷缘很听话,收起了扇子。那一面未曾窥探的隐秘被她收在怀里。
5
现在的殷缘披着冬衣斗篷,脖颈间的狐绒还是祈选亲自为她做的。可越是这样暖,殷缘的心就越难过。
大雪纷纷,将士们的血像月夜里的红梅,或吵吵闹闹一大片,或是偶有红中一点。
殷缘只能试着从这之中找到祈选的身影,她开始绝望了。目标从一个人到一具尸体。
“左相大人与武成王带队的骠骑营受到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还有一部分被逃兵追杀中。”
殷缘想起小隐哭着来和她说的那句话,以及姐姐与世子爷别过去的脸庞。
天上的云聚而散,一抹阳光水一样的橘黄,照在殷缘身上,她想起来那个春日宴,以及那个春日宴后的整个夏天。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殷缘说着,也找累了,开始坐在尸体中大哭。
6
春日宴之后,殷缘与殷妙两人并行在暮色嫣然的街道上。
“夜市就要开始了啊。”殷妙颇有些释然的说“世子爷已经不记得我了。”
殷妙也曾和世子爷有过一段玩耍的时光,在平潭寺,幼时的世子体弱,殷妙则是去学习。
殷缘听到殷妙的话,也只是摇摇头。突然想起怀里的扇子。两人走到街角,打开。
扇子的反面,是别过脸对着阳光荡秋千的殷缘,不知为何,殷缘握着绳索的地方似乎是沾染了花蜜似的,几只蜂蝶扑在一边。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两人不自觉的念出那几行风骨卓然的小字,现反应过来的是殷妙,开始奸笑。
“啊~怪不得最近总吵着让小二哥给你架个新秋千呢,还总半夜荡来荡去的。”
“没,没有!”
“明明就是!还多情无情的!”
“没有!”
随后,红着脸的殷缘与打趣的殷妙都停住了。转过头,就能看到远处的藏音塔的塔尖,再远一些,就是建在山上,宁国侯的一处马场。
“马场都建到京城山上了,宁家也真是财大气粗。”殷妙说着,绕着手里的帕子。
“是目中无人才对吧。”殷缘愤愤不平,她心里并不觉得宁家好。
两人在夜市里买完些吃喝,回去已经是明月当头了。殷妙去平潭寺去的久,先一步去给老太太请安了,殷缘则一拐角,又来到那一墙之隔的秋千处。
殷缘没有坐上秋千,而是搬了个梯子,爬了一半,头还没露出来,她就停住微微用力大喊。
“左相大人在不在!”
喊完,她不禁为她这一点点坏之必要而感到兴奋,然而……
“在。”
声音不大,清晰而近。
殷缘的心砰砰跳,手上沾着墙泥,她手忙脚乱的贴着衣衫抹了抹。随后就听见前后一声闷哼,再就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歪!”
她赶紧向上爬过墙头,竹影深重,墙下无人。
随后殷缘被一双从暗处伸出的手挠了一下,身体颤栗了一下,就要从梯子上摔下去。
“啊……好重。”祁选的声音旖旎低转。
她被人接住,早春雨中溪的茶叶香沾满了那个人的衣袖,淡淡的香,温暖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之前无数个月夜中无法触摸时的朦胧记忆。
殷缘对于祁选的抱怨很不满意,轻轻的在他的怀抱里蹭了一把。夜色沉着,周围太静了。两家人都不是善养仆的人,竹树环合的墙角,竟无一人发现两人这不和礼法的情景。
“还有不到一刻,桃桃。”
桃桃的她的小名,殷缘以前总觉幼稚。这一刻才发现只是从前叫的人不对罢了。
“什么?”
殷缘还糊涂在祁选美好的声线里,一时想不明白他的话。
隔院传来殷妙在走廊里和小隐点灯笼的私语,再远远,街道上的脚步声有些杂乱,老太太的院子里也点起了大灯笼。
殷缘这才明白祁选的意思,那时春夜的第一次烟花会在护城河边盛放,嘈杂的烟火点起的是新朝的幕布。
“太原王逝去了,我刚从宫里回来。”
殷缘感觉到身后怀抱者的蜷缩,将两人揽进更深的阴影里。
“还好,还有一个夏天,桃桃。”
7
甜白色的瓷坛敞着怀,殷缘扔下一片淡粉清透的玉片,这块玉片是祁选挑来的,名为桃花片,扔下去霎时染粉了一坛白水,于是这坛水又叫桃花水。
那边祁选正在池塘里给殷缘捞金鱼,捞出来金红金红的两小条被他丢了进去,粉水红云,简直就像画里的情景。
殷缘咬着唇,怯怯的回头,眼神飘忽的在祁选的脸下打转,瞄着祁选下巴冷硬干净的线条,一时之间竟有些害羞起来。
“池塘里的鱼好肥啊。”她在说什么啊……
殷缘看见对面男人背着光,缓缓弯起的嘴角,头似乎在微微偏着看着她。
“那也不许吃……”祁选的声音已经那么温柔了,现在还在清澈的尾音后面加上几声轻笑“过来。”
殷缘摇摇头,双手背在后面扭扯,脸偏过去不打算再看这让人犯罪的一幕,但还是忍不住挺起胸膛,一步一顿颇有些傲娇的走上前,让祁选刚从水里捞出来还有些冷的手摸上她已经起了一层密密的香汗的脖颈间。
“上凉阁吧桃桃,这儿太热了。小心把我……”
祁选的手抹开殷缘被汗水打湿的鬓角,轻声凑到殷缘耳边,想了想什么,却突然不说了。殷缘正奇怪,却听到院外车马安顿的声音,有门口下人的侍应声,还有林管家匆匆忙忙不知从哪赶往门口不小心跌倒的低吼声。
“武成王来了。”
武成王已经继位,虽然因为南楚的动荡局势,一直没来得及举行登基大典,但祁选对他的称呼似乎一直不愿意改变。
“祁选?”殷缘轻声示意他说下去,因为祁选的脸庞埋在她耳边,她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觉得身体正在被一个人持续的,热烈的注视着。
“我和你父亲说了,过几天就送你回你母亲颍川崔氏那里。到时候,忠肃侯府的小姐们会和你一起去。”祁选的声音很认真而缓,好像不忍说到什么,总是在某个字音处特意回避。殷缘觉得脖颈间被他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忍不住歪头,却看到祁选那张好像被雨水打湿过的眼神。
“颍川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崔济宁大人一定会护住你们的。”
“好。”
殷缘回答,回应她的是寂寥的天色。
 文学
武成王已经带人进来了,殷缘能感受到有几道沉稳的男子所有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住。但她和祁选都没有松手。
“祁兄,宁国侯府已经搬空了。”今日的武成王终归是慢不下来了,前去探报的人一个个都没有回来。朝局不稳,内外勾结,七皇子与右相更是串联在一起对他内外施压。
恕他直言,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知道了。”
照样是祁选清冷的声音,黑濯石一样湿漉漉的眼眶。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却也是那个对天下来说举足轻重的麒麟才子。
祁选板过她的肩,说着一定会回来的话。殷缘就开始大脑发蒙,以至于后面武成王的几句疑问她都没听明白也没回答。
会回来,会回来……要做什么事,是可能回不来的吗。
宁国侯,南楚,七皇子,右相冷泉,这些人,都是祁选的敌人吗。
8
马蹄声哒哒跌落在从平潭寺出来的山道上,纵然昨日就是立秋了,日头还是拙劣的绽放着光芒,烤的马车里闷闷的。
殷妙掀开车帘,仅有的一点点清凉空气涌进来,殷缘赶紧凑过半个脸,接着就看到后面骑马护送的夏承进,一身金色,袍子上是长公主亲自绣的碧海笙箫。
“世子!”
看到殷妙那想说些什么又不愿开口的样子,殷缘既开心又有种淡淡的心酸。开心的是夏承进虽然已经不记得殷妙了,心里却对殷妙有些好感,不然这次也不会提出护送。心酸的是,朝局瞬息变化,如今内外混乱,几人也是走在逃亡的路上。
走过廊州,前面就是水路了。派来接应的官船上画着颍川独有的飞天舞,腰肢曼妙的飞天,舞衣是西域传来被改制过的。殷缘看着,小时候乘船观舞,夜间渔火如豆的记忆都扑面而来。
登船时秋风渐凉,夏承进接了信,支支吾吾的说京城已经沦陷了。现在是七皇子与右相的地盘,两人趁着祁选与武成王亲自率兵征战南楚的时候控制了京城的禁卫军与皇后,广发诏令,说是武成王弑君,已经派了长林军去南楚围剿“犯上作乱”的武成王与祁选。
夏承进的脸色不大好,殷缘的脸色也不大好。她的怀疑是以祁选的智谋,不会不知道眼下武成王亲征,京中无人掌控大局是最坏的决策。然而他不但没有阻拦,竟然还跟着一起去了。
然而殷缘担心也没用,十几天的水路,通信都是断断续续的,越靠近颍川,打听到的消息就越不着调。
有人说,左相已经自杀了。
这个消息殷缘听到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反而是殷妙与夏承进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自古枭雄哪有这么简单就没了的,你们……”
殷缘看着旁边咬着帕子的殷妙,又看着夏承进把半只手虚握在殷妙腰间,莫名其妙的不想说下去了。
远远望向江面,碧波如绫,晚风如酒。同行的官船许多已经印上了新朝的字样,也就几天,人人都开始以曾经的七皇子,也是荣献王为首了。人间世事变幻,也不过如此。
船靠岸时已经是新的一轮黎明了,岸上接应的是殷缘的祖母和几个少爷。一阵寒暄过后,殷缘几人就又坐上马车,匆匆向崔氏在颍川的领城前进。
殷缘前脚下船,才在平城安顿好,就听说忠肃侯府的小姐带着京城里其他支持武成王的世家子弟来了,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再紧接着,就是逮捕的搜查的人也赶到颍川来了。
上岸的不止是人,还有一个长公主派人递来的消息。
左相失踪了
9
殷缘哭完了,雪地里冰凉的血腥气震晕了她的胸脯,她已经没力气了。
待会儿,也许就是下一秒,武成王或者颍川的人就要来搜查一遍了。运气不好那就是七皇子的人也说不定呢。如果是七皇子的人,她要束手就擒吗,然后供出些什么吗。
供出什么?祁选教过她的那些拗口晦涩的情诗,还是他们曾经一起在月夜折腾昙花的经历。
殷缘能够模糊的,费力的看清一棵梅花,深红磬口的寒梅。细碎的风从树梢间振翅飞过,一片绯色的梅瓣落下,落在白色的雪地上。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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