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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内裤咖啡厅:离婚了老婆的内裤扔掉吗

时间:2020-06-04 09:41 来源: 未知 点击:
许晨阳,你去不去?沈明月的声音大了起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便到了许晨阳面前。
干嘛要我去?你弄丢的,应该你去。还有,别连名带姓地叫,听起来像喊劳工似的。许晨阳双眼仍盯着电视屏幕,不缓不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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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月就有些生气了,说,你不去就不去,但我刚才在阳台喊你,你至少回个声吧?你这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你让我到楼下草坪去捡女人的内裤,让邻居看见,我有面子吗?我不去,要去你去!许晨阳不悦地看了沈明月一眼,声音猛然大起来。
你这什么话?什么女人不女人?我是你老婆!你帮老婆捡一下内裤就没面子了?那你在床上扯老婆的内裤就有面子了?沈明月愣了愣,火气立即就窜上了心头,说话的声音也尖锐了起来。
许晨阳不屑地斜睨了沈明月一眼,连带紧抿着的嘴角也有了不屑的味道,沉默着不回答沈明月一连串的问号。
沈明月被许晨阳的沈默和不屑的眼神激怒了,那一瞬间,她确实是想砸东西的,但她愣了愣,冷笑一声,径直朝门口走去,走至玄关处,顿了顿,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到卧室。片刻,刚才穿着家常睡衣的她,换了一套宝姿的蓝色连衣裙,手里挎着许晨阳在她上个月28岁生日时送她的LV大手提包,穿着真皮高跟鞋从卧室里出来。
走到门口,沈明月突然嗅到从厨房传来的一阵香味,这才想起,煤气炉上炖的花生猪手汤应该是用小火的时候了,否则汤水会溢出砂煲的。她的脚便不自觉地往厨房的方向走,但刚走了两步,一眼看见沉默地坐在电视机前的许晨阳,又想,管它呢!反正我也不吃了!让姓许的混蛋处理吧!
随即,沈明月“啪”地关了铅合金防盗门,“噔噔噔”地下了楼。
客厅里的许晨阳,斜眼看着沈明月的这一系列举动,继续沉默着。每次俩人争吵,沈明月总喜欢用这种方法来表示对他的不满,许晨阳已习以为常,不拦不劝,反正,几个小时后,沈明月会像只迷途的小猫乖乖回来的。
果然,晚上十时多,沈明月回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看也不看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许晨阳一眼,径直走进卧室,再出来时,手里抱着一只枕头和一床被子,往许晨阳身上一扔,说,许晨阳,从今晚起你睡客房,也不准碰我。
枕头砸到许晨阳的脸上,被子则掉到了他的脚下。许晨阳愣了愣。至于吗?为了一条内裤就把他赶出卧室了?不碰就不碰,碰她时也不过像具木乃伊时的。许晨阳冷哼一声,沉默地抱着被子枕头进客房,“咣”地关上了客房门。
沈明月呆了呆,一转眼,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只快餐盒大张着口,盒里还有些油腻的菜汁、饭粒,她知道许晨阳又叫外卖了。沈明月想起花生猪手汤,往厨房一看,煤气炉四周都是溢出来的粘粘乎乎的汤水,砂煲的盖子歪歪地躺在一边,煲里的花生猪手汤只剩下一点残渣。那一瞬间,沈明月生了离婚的念头。
沈明月没想到,许晨阳沉默了二天,便答应了离婚。
俩人商量怎么离婚时,气氛平静的有些怪异。
存折里只有二万多元,一人一万;许晨阳建议把房子卖了,得到的卖房钱再平分。但俩人都知道,房子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买家的,卖房钱肯定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拿到。许晨阳说,要不,先分居,我先搬出去住,房子卖出了拿到钱了,咱俩再办离婚手续?
许晨阳的父母在几百公里的乡下,他的单位在城里,他不可能搬到乡下住,能搬到哪儿去?在外租房?他那点工资,既要赡养他父母,又要租房,肯定有些困难的,沈明月心就软了软。
但离婚是她主动提出的,自尊使她没有开口挽留许晨阳,而且,是许晨阳说出“分居”两个字的,分居后若仍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那算什么分居?沈明月沉默片刻,说,好吧。她的话音刚落,许晨阳便站起身,要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突然,他又转身,紧盯着沈明月,“你没有别的男人吧?”
真是不改好面子的脾性!沈明月“忽”地恼怒起来,被辱的感觉腾地从她愤怒的眼睛射出来,“放心!我还没人见人爱。”她说。
许晨阳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只有沈明月一个人的房子,空荡荡的,她的空闲时间便在这空荡中蓬勃地疯长着。逛街购物、美容上网……也不想自己做饭,后来索性每天傍晚下了班,一个人回父母家吃晚饭。父母很快知道了她要离婚的消息。
“晨阳除了做家务活懒惰些,对你还是不错的,我和你爸不也吵吵闹闹地过了一辈子吗?”那天晚饭时,母亲劝道。
沈明月沉着一张脸,没说话。
“上次你爸生病住院,晨阳跑上跑下的帮了不少忙,人都瘦了一圈;还有……”母亲还想说什么,沈明月不耐烦地喊了声:“妈,你还让我吃饭不?我的事,我心中有数!”
“那好,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吧。”母亲叹口气说。
独自躺在自己家里的被窝时,沈明月却想起了母亲的话。
许晨阳确实对她还是不错的,那是在恋爱时。恋爱时,他追她,知道她爱吃棉花糖,便隔三差五地给她送棉花糖。许晨阳的外形帅气,刚大学毕业的他,工资虽不高,但坚持不懈地送了她半年的棉花糖,女人是感情的动物,沈明月便动了心。
后来,俩人结婚,起初日子如棉花糖般,是绵绵密密的甜,虽然许晨阳一直不愿意做家务活,沈明月仍觉得心甜。可是,他常常在饭后咧着嘴用牙签剔牙,她不喜欢;她常常在睡前要他进卫生间再梳洗一次,才肯和他亲热,他不喜欢……有三、四次,她和他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之后,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渐渐地,甜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白开水般的味道。于是,沈明月常常没理由地和许晨阳闹些小别扭。她原以为这时不时的小别扭能让如棉花糖般绵密的甜回来,却是越闹心越凉:许晨阳在一次次的小别扭中,表现一次比一次令她失望,最后干脆选择沉默。
哎,恐怕他早已厌倦了我吧?沈明月记起那天晚上,她把许晨阳赶出卧室时,他冷冷地“哼”的一声,便轻轻地叹了口气,望了望窗外。浓重的夜色里,隐隐绰绰的凉意侵袭了整座城市。沈明月起身关窗,刚躺回被窝里,她就有些想哭:平时,如果睡前忘了关窗或拉上窗帘,她躺在床上指挥着他:“许晨阳,快关窗,怎么老忘关窗?”她的语气总是责怪的,许晨阳也总是闷声不吭地从暖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老老实实去关窗。
闭上眼的一刹那,沈明月突然想,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去看看许晨阳吧?当然是偷偷的。
潜意识里,她是希望许晨阳离开她后,过得憔悴不堪的,之所以要偷偷地去看他,无非是满足自己的好胜心罢了。
或许,许晨阳过得不好,会主动要求搬回来的。沈明月想,嘴角挂着笑意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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