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 说在跑步 呆哥_暑假女同学来我家白袜
我本想着幻想的事情就要成真,可没成想嫂子狠狠捏了我胸口一把,嗔怪道:“混小子,原来是在说梦话,吓死我了。”
嫂子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而后继续温柔摩挲着我的头发,“小凯,嫂子也很爱你。不过,嫂子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不要怪我,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得到,只要他幸福就好。”
翌日清晨,璀璨耀眼的光线透过叆叇薄云普照大地。白色窗纱在微风吹拂下‘哗啦啦’响动着,窗外盛开着一簇簇粉嫩的樱花,飘香四溢。
高烧已经退去,我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精致娇嫩的容颜。
或许是昨天深夜的工作累到了嫂子,我还在酣睡。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凝视着嫂子,那张盈润俏脸还是如此动人漂亮。
虽妩媚却不妖艳,一颦一笑之间,都能让我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弯弯的柳叶黛眉,含情凝睇的杏眼水眸,挺翘的琼鼻,没有丝毫瑕疵,组合成这张精致的俏脸。
我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嫂子红润面颊,肌肤滑嫩无比,就好像是触碰到熟鸡蛋般的感觉。
倏然,嫂子被我的举动给吵醒了。可刚睁开眼,嫂子神色登时一怔,旋即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小凯,你干嘛?”嫂子激动起身,并用夏凉被遮盖在胸口上。
可嫂子将夏凉被扯开,我身下几乎全身真空暴露在嫂子面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嫂子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柳眉冷竖地质问道:“小凯,你怎么没有穿内裤?”
没穿内裤!
我怎么知道自己为何没有穿内裤。
一脸无辜的我捂着面颊,颇感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清楚,昨天我高烧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上的床。”
嫂子从激动情绪中缓解过来,黛眉紧蹙,面颊绯红。或许意识到是昨天晚上是她主动帮我褪下的内裤。
“可能是你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弄掉的吧。”嫂子躲闪着我的目光,言不及义地辩解道。
意识到是错怪了我,嫂子心疼凑了过来,玉手揉着我的面颊,低声道:“疼不疼,刚才是嫂子不好,还动手打了你。”
“没事,嫂子手很软,一点也不疼。”我嘻嘻哈哈打趣道。
“没正经儿,还敢拿嫂子开玩笑。”嫂子像个小媳妇儿似得娇羞含笑,一把推开了我,穿着粉红色睡裙跳下了床,不在乎我是否已经看到什么东西。
“你现在床上躺着,我熬点粥,喝完粥你在吃点药。”嫂子摇曳着柳腰走出了卧室。
我也不想再让嫂子伺候我,便穿上了衣服。可我刚走出卧室,房门便被人敲响。
“咚咚咚……”
我推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文静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身着白色连衣裙,拎着浅色皮包。
女孩眼眶通红,俏脸面颊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净。
“刘筱芸住在这里吗?”女孩带着哭腔问道。
刘筱芸是嫂子的大名。
我点了点头,将女孩迎了进来,“你先进来吧。”
嫂子听到声音便从厨房走了出来,当看到女孩时,嫂子急忙询问道:“王艳,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筱芸姐,那个王八蛋不要我了。他以前跟我保证一定会离婚的,可昨天晚上他却对我说,和我在一起就是玩玩。”女孩一头扑在嫂子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离婚……玩玩!
这都哪跟哪呀!
我木讷挠了挠头,十分尴尬的站在门口。
嫂子瞥了我一眼,噘嘴道:“去去去,快点回卧室。你个大男人在这里不方便。”
“嗡嗡嗡……”
我刚回到房间,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话筒中却传来一阵娇蛮的质问声:“王凯,你玩嗨了是吧。今天教授可是点名让咱们两个去实验室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马上给我死过来。”
打电话的这位是我的实验搭档安琪儿,家境显赫养成了安琪儿娇蛮任性的秉性。
我摇了摇昏沉脑袋儿。
“什么实验呀!哎呦,我发高烧,现在脑袋有点疼,要不然你帮我请个假吧。”
“请假?”安琪儿娇声骂道:“你脑袋进水啦,还给你请假!这个实验马上就要出成绩的,一旦有了结果,对你日后保研会有很大帮助。甭废话,快点给我死过来,要是十点之前你赶不到我面前,本小姐把你活活撕了。”
安琪儿大发雷霆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洗了一把脸,换鞋出门了。
总算是在九点五十八时出现在安琪儿面前。
安琪儿是个混血儿,身上自然兼并了国人的典雅气质和欧洲人的美艳血统。
蔚蓝清澈的大眼睛,高高挺翘的鼻翼,细腻白嫩的肌肤,再加上削肩细腰,早就成为我们学校不可多得的一支玫瑰花。
诚然,跟安琪儿成为实验搭档是一份不错的美差,但我也是顶着十足的压力。每次安琪儿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走在学校的羊肠小径时,几乎所有男同学都对我投来敌视的目光。
“呼呼呼!”我喘着粗气,面带歉意微笑的说道:“真是对不起,睡过头了。”
安琪儿撇了撇薄唇,娇蛮道:“哼,本小姐等了你这么久,你也不说一声感谢的话。说吧,这次怎么犒劳我。”
“做完实验我请你去吃冰淇……”
还没等我说完话,安琪儿瞪着蔚蓝清澈的大眼睛,煞有其事地从我衣襟上捏下一根头发。
“这是谁的头发?”安琪儿像审讯犯人似的逼问着我。
那根头发应该是嫂子小芸的,昨天晚上是她伺候我脱衣服的,可能是一不小心衣服上沾到了嫂子的秀发。
“这,这可能是你的吧。”我面色一囧,吞吞吐吐地打着马虎眼。

安琪儿柳眉冷竖,怒瞪着杏眼说道:“胡说,我的头发是烫过的,这根头发是直的,怎么可能是我的?王凯,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跟哪个女人出去鬼混了?”
面对安琪儿咄咄逼人的质问,我一时间有些捉襟见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思忖片刻,我只能急中生智编出一个谎话,才算平息校花美女安琪儿的怒火。
“哦,我想起来了,刚才我在地铁上给一位老大妈让座,当时地铁上很拥挤,这根头发八成就是那位老大妈的。”
安琪儿捏着头发靠近琼鼻,仔细嗅了嗅,一脸鄙夷地说道:“劣质洗发水的味道,估计也就只有那些大妈才会去用了。”
安琪儿十分嫌弃的将头发扔在地上,将信将疑地说道:“好吧,本小姐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你可不要抱着侥幸心理,若是让我发现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生鬼混在一起,到时候可别怪本小姐不讲情面,哼!”
我所学的专业是临床医学,说的再仔细一点,是脑神经外科。就我大学三年的经历而言,足以用‘痛苦难熬’四个字来形容。
近五个小时紧锣密鼓的实验,我几乎全程站在手术台上,给杨丽华教授打着下手,一面充当小护士,一面专心致志听杨丽华教授讲解着如何应对脑部血管破裂时的对策。
“如果在手术过程中脑部血管破裂,切记千万不要惊慌失措。为医者,心理素质是非常重要的。无论面临何种危险境地,都必须要保持冷静的思维,切莫方寸大乱。”
杨丽华教授是国内神经外科的泰斗级别人物,虽然她才四十五岁,但在学术和医术上的造就,丝毫不比那些双鬓斑白的老学究差多少。
“可脑部动脉血管一旦破裂,在短时间之内,病人脑部流血量将会非常大,恐怕手术还没有完成,病人就可能因失血过多严重休克而死亡。如果是我主刀的话,我会用‘双极’先将病人脑动脉破损处修补,在继续进行手术”我提出了合理的假设和解决想法!
杨丽华教授摘下白色口罩,将沾满血污的手术刀扔到托盘中。
“王凯,看来你在医学方面的确很有天赋。”杨丽华夸赞了我一句,杏眼含笑的解释道:“想要应对手术过程中脑部血管破裂等突发情况,那手术之前的筹备工作就必须要精心做好。如果有足够的血袋,就算是脑部血管破裂,一面输血,一面止血,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杨丽华教授斜眸着正在玩手机的安琪儿,眸光中隐含着鄙夷,“好啦,今天你跟安琪儿可以回去了。下周再来的时候,每人交一篇关于脑神经血管破裂的论文,记住,不要在网页上随便找几篇杂文来糊弄我,我可是要一个字一个字去审阅的。”
很显然,杨丽华教授这句言辞犀利的话语,所指者并不是我,而是安琪儿。
以往安琪儿的论文大多都是由我操刀着笔,也有从网页上粘贴复制的杂文。
对此做法,安琪儿的论调常常不以为然,美其名曰‘借鉴’!
当安琪儿跟我一脸疲惫神色走出实验室后,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白大褂换下,安琪儿便搂住我的胳膊,不时地用丰满娇软的胸部摩擦着。
“凯凯,凯凯,这次的论文就拜托……”
“等等,你可别拜托我了。”我料想安琪儿接下来要说什么,急忙出口制止,“大姐,你也可怜可怜我吧。每次论文都是我帮你弄,你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眼角瞟白,斜瞪着实验室门口,我刻意将声音压低几分:“而且这次杨丽华教授要亲自审阅,要是让她看出来你那篇论文是别人着笔,不把你踢出实验室才怪呢。”
安琪儿狠狠揪住我的耳朵,阴阳怪气地揶揄道:“王凯,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啦。以前让你帮我弄论文,你可没有找这么多理由推辞。”
找理由推辞?
这次可是杨丽华教授亲自审阅论文,就算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唐突行事。
“我的大小姐,你别拧了,耳朵都快废了。”
正待我脑速飞转,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回绝安琪儿之时,裤兜中的手机却及时响动起来。
“等等,我先接个电话。”我挣脱安琪儿的小魔爪,躲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阿凯。你快过来一趟,这边要打起来了。”
和嫂子通完电话,我便急匆匆打车赶回家中。
当我火急火燎进入家门时,嫂子正坐在沙发上,小手揉动着红肿的脚踝。
“嫂子,你没事吧。”连续爬了七层楼梯,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询问道。
嫂子靥面含笑,柔声道:“没事,就是不小心崴脚了。”
我从冰箱里面拿出跌打药酒,坐在沙发上。凭借我在医学院学到的知识,先是给嫂子小腿做了一番按摩。
当手掌接触到嫂子时,我心跳再次加速。虽说我和嫂子已经发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妙事,但那毕竟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再加上全程都是嫂子把控节奏,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
而这一次,我切切实实和嫂子有了亲密的接触。嫂子有些害羞,精致面颊不由飞升起来两抹红霞,娇艳欲滴,着实可爱。
我也是如此,甚至我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在颤抖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啦,就是陪着王艳去哪个混蛋教务主任家里。本来打算把这件事说清楚,让教务主任不再纠缠王艳。可没有想到教务主任的妻子是个不讲理的‘混不吝’。先是动手打了王艳,我去劝架,却不小心崴到了脚踝。”
或许嫂子感觉出来气氛有些尴尬窘迫,浅浅一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我一边仔细按摩着她的小腿,一边思索着该如何回答嫂子的话。
“下次不要掺和这种烂事了,男女感情之事,说也说不清楚。”我往手下倒了一些药酒,小心翼翼地往嫂子皓白盈润的脚踝处涂抹着。
可手掌刚刚接触白皙脚踝,嫂子下意识地缩了回去,贝齿轻咬着红唇。
对于嫂子的这种本能反应,我还是比较理解的。
在心理医学上,女人敏感点包括脚!
而且不仅仅是现代心理医学这样分析的,就连古代也是如此。
若是一个色胚偷偷碰了女人的脚丫,实际上要比碰到女人的胸部更加恶劣。
我会心一笑,朗声道:“嫂子,别不好意思啦,要是在不给你的脚踝上药,恐怕就要变成烤猪蹄了。”
烤猪蹄!
嫂子看了看自己红肿的脚踝,发现的确红肿的像烤猪蹄。靥面含笑,随即羞嗒嗒的将白嫩脚丫送到我面前。
“不怕臭你就给我涂药吧!”嫂子跟我开了个玩笑。
其实嫂子小脚丫不仅没有丝毫异味,还有淡淡的香气飘散出来。
小巧的五根脚趾犹如经过工匠精心雕琢一般,俏丽可爱。再加上嫂子的脚丫只能穿上三十六号鞋,还真是有点三寸金莲的感觉。
我一边犹如侍奉神明般小心揉搓着玉白脚踝,一边平息内心蠢蠢欲动的邪念。
我很清楚一点,在嫂子没有完全接受我的时候。我的任何过激行为,都有可能造成嫂子的抵触。
而这种抵触,很有可能将我曾经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不复存在了。
客厅内的气氛有些亲昵,亲昵的仿佛我跟嫂子不再是没有血缘的亲戚关系,更像是一对小情侣。
许久,嫂子主动提出了一个话题。
“小凯,你觉得王艳这个女孩怎么样?”嫂子幽幽的发问道。
王艳!
我跟王艳只不过一面之缘而已,压根就不了解她。
可若是我回答‘不了解’,那岂不是让嫂子很尴尬。
犹豫片刻,我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其实,我觉得这个王艳很不检点,明明知道教务主任是有妇之夫,还要跟教务主任厮混在一起。最起码从道德上来评判,她不是一个好女孩。”
“你真是这么想的!”嫂子黛眉紧蹙,精致面容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可我也是实话实说,便点了点头。
“唉,其实你们男人根本就不懂女人。如果男人爱上女人,很可能只是为了跟女人上床,并且占有她,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偷鸡摸狗。可对于女人来说,爱上一个男人,那是一生一世一辈子的事情,她可以义无反顾,不去顾及任何流言蜚语和众人鄙夷的目光。这就好像是一场赌博,赢了,你能收获终生幸福,输了,你注定一败涂地,黯然断肠!”
嫂子说话时的神情有些迷惘,但更深的则是失落。而她这番话,却像是一块石头闷声敲在我脑袋上,让我马上转过弯来。
“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
还没等我解释完,嫂子苦笑连连的摇了摇头,她抽回脚,穿着拖鞋一瘸一拐的走回了房间,将我孤零零的丢在客厅。
我有些理解嫂子为何突然对我冷若冰霜!
刚才她让我评价王艳,表面上是闲聊,可实际上,嫂子是想试探我的口风。
换一种角度,无论是窃取有妇之夫的王艳,还是跟我发生亲密关系的嫂子,她们都是同一类人。
撞破了正常世界的伦理道德,最起码这种背德的行为现在是让人不齿的。
而嫂子本来跟王艳就没有深交,之所以跟王艳去教务主任家,最主要的还是嫂子在王艳身上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地方。
义无反顾的爱上一个男人,但却被千夫所指,忍受着众人的冷嘲热讽,背后议论。
只不过嫂子更幸运一些,一者是她没有挑明跟我之间的关系,二者是我没有抛弃她。
或许在嫂子看来,我并不是没有抛弃她,而是现在她对我来说,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一旦我有了女朋友,她就会成为一文不值的人,我轻轻地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了很久,我深知自己已经说错话了,甚至因为这一句话,我跟嫂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将会再次回到谷底。
事实跟我预想的相差不多!
那天晚上,嫂子并没有让我去她房间睡觉,更没有跟我说什么自己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而在那天晚上,我失眠了。失眠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嫂子的房间若隐若现传来一阵阵哭泣声。
虽然那抽噎声已经尽量被压制到了最低,但却像是一把把尖刀利刃,痛彻心扉的刺入我的胸膛。
或许,我跟嫂子之间的感情,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离开了家。此时嫂子对我的态度已经接近了冰点,而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任何跟嫂子解释的办法。
说一些甜言蜜语?
那只不过是小情侣间闹别扭时的把戏而已,但却不适用与我跟嫂子这种微妙的关系。
一夜未眠的我,只想今早离开这困兽般的牢笼。
大约五点半,如同车轮般大小的骄阳刚刚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我还在学校大门徘徊着,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偏巧这个时候杨丽华教授的电话,将我从不知所措的境地解脱出来。
“王凯,你马上跟我去第三总医院一趟,今早六点那里有一场手术,我已经跟院方申请让你去学习观看。”
对于去其他医院亲眼观察手术,这已经是医学院学生必不可少的工作流程。
毕竟,医生这个行业是需要大量实践经验积累的,一旦因为医生的怯场,很有可能断送一条鲜活的生命。
我二话不说的应承下来,回到实验室拿了白大褂和护目镜之后,便打车去了第三总医院!
这是杨丽华教授给我争取的机会,我必须要好好把握住。
刚赶到第三总医院的门口,我便已经看到杨丽华教授站在她那辆白色奥迪车旁边。
我急匆匆下车小跑过去,可走进才发现,这次去手术室实习观摩的人只有我一个。
“教授,安琪儿还没有来吗?”
和安琪儿共处了三年时间里,我很了解这位大小姐的生活做派。
必须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娱乐玩到尽兴时。
提到安琪儿,杨丽华教授脸上不免生出一抹厌恶之情,“那位富家小姐我怎么能请的动,要不是看在校长亲自说情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收她的。好啦,今天这次手术实习,我没有叫她,现在我们快点进去吧,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
杨丽华教授出事利落干脆,直接带我进入了医院。
手术六点半进行,我跟杨丽华教授先是在消毒室待了几分钟,才戴着医用口罩头套,全副武装的朝着手术室走了过去。
“马上通知医务室准备RH血型,病人手术过程中突发胃出血,需要输血。”
“RH血型仅有的库存都已经拿来了,还不够吗?”
刚走出消毒室,医院长廊中两位护士急促的对话声,吸引了我和杨丽华教授的注意。
“联系其他医院,询问是否储存RH血型,如果有马上开通紧急绿色通道,把血袋运送过来。病人出血量很大,血液流速也很大。”
RH是罕见的血型。一般在人群中出现的概率,大约在百万分之一,是稀有血型的一种。
再加上现代人对献血公益行动并不是很积极,造成医院对稀有血型的储备量很有限。
可无巧不成书,我身体流淌的便是这种稀有血型RH血型。
“不行,来不及了,病人出血量太大,已经没有时间等其他医院血液运输过来了。主刀医生已经对病人下方了病危通知书!”
女护士的话骤然让我本已经悬着的心提到嗓子眼儿里。
犹豫片刻,我低声对杨丽华教授说道:“教授,我……我是RH血型。”
杨丽华教授微微一怔,旋即急声问道:“王凯,你能确定吗?万一要是弄错了,这个病人可是必死无疑了。”
一时间我有些犹豫了,病人出血量非常大,就算是把我身上的血液抽干,都未必能填补这个窟窿。
思忖良久,我还是本着医道主义精神,还是选择抽取自己的血液。
“能确定,我现在就去护士那里说明情况!”
……
“小伙子,不能在抽了,已经抽取了600毫升,这要是在继续下去,你就危险了。”
“还不够,再抽200毫升,放心,我命大,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
恍惚间,苦心劝说的声音在我浑噩脑海中一时迸发而出。我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临近傍晚了。
日暮沉沉,血红的残阳渲染着晚霞,凄凉的红色光辉透过窗帘倾撒在病房中。
窗帘随风摆动,“哗啦啦”直响,却营造出一种安逸的氛围。
我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乏力,头昏脑涨,最后我还是放弃这个念头,乖乖躺在了病床上。
可当我环视四周时,意外的看见杨丽华教授正趴在床沿边上,恬然熟睡着。
凌乱发丝遮挡住杨丽华教授的面颊,虽说杨丽华教授已经四十五岁了,可容貌依旧不减当年。
圆圆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水吟吟凤眸,挺翘小巧的琼鼻点缀在双眼下方。
由于杨丽华教授保养的很好,白皙肌肤还是充满弹性,无形中释放出一股让男人无法抵御的魅力。
或许,这正是成熟女人中最大的亮点吧!
以前杨丽华教授在我面前一直是严肃师长形象,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杨丽华教授。
忽然,长长的眼睫毛微微轻颤儿,杨丽华教授睁开了惺忪睡眼。
“王凯,你什么时候醒的。”杨丽华教授娇容露出惊喜神色,“你都昏迷快十二个小时了,唉,吓死我了。”
“那位病人怎么样了。”我嘴唇翕动,有气无力地询问道。
“病人已经无恙,他现在是你的临床。你刚醒,我去医务室给你买两瓶葡萄糖,能让你尽快恢复精神。”
说着,杨丽华教授便兴匆匆离开的病房。
我扭头向左侧看了一眼,却发现一双好似幽灵般的鼓泡眼儿正在盯着我,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啧啧啧……你小子可真有福气呀,没想到这样徐娘半老风韵依旧的女人,对你也是爱慕有加。”
在我眼前的是一位邋邋遢遢老头,看样子也有古稀之龄了。可更让我觉得这个老头神经兮兮的,便是他刚才所说的那番古怪话语。
徐娘半老风韵依旧?
难不成是指杨丽华教授!
还爱慕有加?这都哪跟哪呀!
“老爷爷,你可能误会了,刚才出去的那位女人是我导师。”
老头揉了揉通红的酒糟鼻,丑陋地老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笑意:“我这辈子阅人无数,岂能看走了眼。瞧着吧,待会儿她进来,我只需要略施小计,便能试探出她对你的心意了。”
对于老者鼓吹杨丽华教授爱慕我的事情,我只是一笑置之,没有丝毫相信。
且不说我和杨丽华教授年龄和地位上有着天壤之别,最主要的是,杨丽华教授的女儿年龄几乎与我相仿,听说今年已经从国外留学归来。
这本身就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
“老爷爷,你千万不要不要误会,刚才那位女人真是我的导师。”我一本正经地重申道。
老头揉了揉通红的酒糟鼻,咧着大嘴冷笑道:“男女之爱,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观那位女士的言行举止,也是个有涵养之人。可她颧骨突出,眉宇间有一颗黑痣,一看便是寡居克夫之相。恐怕多年守寡早已经让她忍耐不下去了,只需要老头子我略施小计,便能试探出她对你的心迹。”
老头这番白话文言语弄得我是晕头转向,可他还真是有点门道儿,竟然将杨丽华教授早年离异的事情说的非常准确。
我听其他学长说起过,当年杨丽华教授刚刚生下女儿,便跟丈夫协议离婚,从此劳燕分飞,互不干涉。
这样算下来,估计杨丽华教授的确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
可我还是有些不愿意笃信老头的胡言乱语,便一口否决道:“老爷爷,杨丽华教授的爱人还健在呢,你说她寡居多年纯属无稽之谈。”
“呸!你小子少来哄骗我,老头子喝酒经常喝多,但我相面卜卦之语却从来没有出错过。”老头牛鼻子冲天,张开大嘴咧咧道:“好吧,看在你输血救我一命的份上,老头子就让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说着,老头挣扎从床上坐了起来,颤颤巍巍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不由分说的泼在我身下。
“哗啦啦……”
一杯水倾尽,瞬间便将我身下的裤子浸湿。
“你……干什么呀。”
我刚想将裤子脱下来,却不想正在这时杨丽华教授推门而入。
“王凯,是不是又头晕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杨丽华教授拿着两盒葡萄糖走了进来。
脸色难看?
裤子被眼前这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弄湿,不难看就怪了。
可还没等我说话,老头便倚老卖老地说道:“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听劝了,我一直告诫让他静养,可这小子偏偏要自己做起来喝水。好嘛,水没有喝上,反倒洒了一身。正好你是他媳妇儿,帮他换一下,我先去撒泡尿。”
老头在护士的搀扶下了床,临出门还不忘回头对我挤眉弄眼,似乎是在暗示我继续照这个戏码演下去。
往裤子上洒水,这都是老套路了,而杨丽华教授毕竟是结过婚的,岂能是不破这种鬼蜮小伎俩!
就在我暗自腹诽之时,杨丽华教授却面颊通红,娇嗔埋怨道:“这个老爷爷可真能开玩笑,我都这么老了,他怎么还以为我和你是一对呢。”
“教授,是你保养的很好。如果仅从外貌上来看,说你是我妹妹都有人相信。”我满脸含笑的奉承了一句。
杨丽华教授含情凝睇地瞥了我一眼后,竟然像个小女人似的撒娇道:“你在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让你一整天都穿着湿裤子。”
我不敢在揶揄杨丽华教授,乖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杨丽华教授皓齿半露,靥面含羞。可她马上找到化解窘迫的办法。
“王凯,你现在不仅仅是我的学生,也是一位病人。听我的话,马上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擦擦。”杨丽华教授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自己可以。”
毕竟杨丽华教授在我脑海里一直是严肃的形象,让她给我擦拭那块,我还真是有点诚惶诚恐。
“马上把裤子脱掉,你刚刚抽完血,如果猛然起身会造成大脑颅内血压不足,很有可能昏厥过去。”杨丽华教授不再跟我废话,直接动手把我裤子拔了下去。
霍然间,杨丽华教授娇容失色,小手不由捂住嘴巴惊呼了一声。
其实我不愿意让杨丽华教授给我擦拭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有反应了。
没有办法,刚才被那个神经质的老头一番忽悠,我还真有点鬼迷心窍了,满怀期待的能和杨丽华教授发生点什么。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还萦绕在我心头的旖旎幻想,此刻竟然变为现实。
被杨丽华教授看光,我面色膛红,不由汗涔涔地低声道:“教授,你能不能快点,我怕有人进来。”
“好!”杨丽华教授缓过神来儿,抓起床头的纸巾,小心翼翼擦拭着。
杨丽华教授的动作十分轻柔缓慢,但我总能感受到她好像一直在盯着我那块看,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身体完全暴露在外面,让我内心陷入了焦灼之中。既有些期待杨丽华教授真能用温润小手替我抚摸,又希望这个尴尬而并不愉快的过程能尽早结束。
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确出乎我的意料,足以让我回味一生……
殊不知杨丽华教授有意还是无心,温暖细腻的手背总是似有似无的触碰着雷区。
再加上从杨丽华挺翘琼鼻中喷薄出来的热气,更是让我内心蠢蠢欲动的邪念瞬间喷井而出。
“嘭”的一声闷响,那个好像打了成长激素的之物,眨眼间增高五六厘米,还不小心触碰在杨丽华教授的面颊上。
“啊!”杨丽华教授先是一声惊呼,而后羞涩含笑道:“真是不老实,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它。”
“这块也有点……有点湿了,我给你擦擦。”杨丽华教授给自己荒唐的行为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她现在可以不用在偷偷摸摸了,而是光明正大的进行抚摸。
“它必须要保持干燥,这对于男人的健康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杨丽华教授振振有词,但全程几乎都是用温柔的小手在进行着清理。
不过,杨丽华教授的处理方法甚是让我舒爽,舒爽的几乎全身每一寸毛孔都完全张开,贪婪的吞噬着空气。
以至于我开始期待更为刺激的事情,那就是杨丽华教授的身体……
“快点,最好速度能在快一点。”我在心里暗暗默念着。
杨丽华教授似乎感受到我全身肌肉绷紧,洞察出我即将投降,便心领神会的加快了速度。
“嗤嗤嗤……”
我紧紧抓住白色床单的手掌随即无力摊开。
我“呼呼呼”的剧烈喘息着,本来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再加上遇到这种刺激,我几乎脱力的即将昏厥过去。
视线有些模糊,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睁开双眼,可还是做不到。
只能透过模糊的视线观察整个世界!
“教授,我……我好晕。”嘴唇微微翕动着,我竭尽全力想要睁开不断垂下的眼皮,可依旧无济于事。
杨丽华教授温柔抚摸着我冒着虚汗的额头,柔声道:“没事,放心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杨丽华教授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模糊。可就在我即将陷入混沌世界的前一刻,耳畔却响起杨丽华教授柔美悦耳的声音。
“以后不要再叫我杨丽华教授了,叫我秀儿,记住了吗?”
秀儿,秀儿,秀儿……
这一觉我睡得很踏实,在睡梦中我还看到母亲的背影轮廓。可等我急匆匆跑过去时,却发现那个女人并不是我母亲,而是杨丽华教授。
不知为何,我一头扑到杨丽华教授的怀里,享受着她给予我的温柔抚摸和慈爱呓语。
不得不说,我从小就是个缺失母爱的孩子。倒不是说母亲对我不好,如果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我觉得冷漠更为恰当。
我生活的地方是个小山村,崇尚尊师重道,儒家礼节。正所谓长子为大,这个不公平的教条也同样束缚着母亲和父亲的思维。
从小到大,在他们眼里,无论大哥如何惹是生非,他们只是在言语上教训几句便可,从来不打不骂。
或许对于父母来说,大哥毕竟是这个家的长子,以后也要承担起这个家庭的重担,甚至要尽到赡养他们的责任。
所以,对老大要尽可能的放纵和溺爱。
而作为一奶同胞的我,却没有这种特权。无论我如何努力上进学习,企图考取更好的成绩给父母脸上增光添彩。
可每每换来的都是父母一句‘知道了’,便草草了事。
我依稀记得,当初我刚上高中考取了全县第三名的好成绩时,兴高采烈的给母亲打过去一通电话。
本以为母亲能对我夸赞几分,却没有想到母亲竟然指责我说电话费太贵,没有大事就不要往家里面打电话。
从那以后,我和母亲之间便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芥蒂。我对母亲的介怀也不是仇恨,不是埋怨,而是不咸不淡的冷漠。
甚至当初我被医学院录取之后,也没有选择和家里人一同庆祝,而是去县城打了两个月的工。
美其名曰是勤工俭学,可我自己很清楚,那只不过是为了躲避父母方法而已。
我已经不太习惯他们对我的赞扬和宠爱……
“秀儿,秀儿!”
迷迷糊糊的我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只有这两个陌生的字眼!
扭头一看,杨丽华教授正趴在床前,那双水吟吟的美眸含着无限风情凝视着我。
我脸色不由通红,低声道:“教授,你怎么没有回家?”
杨丽华教授褪去羞涩的伪装,吐了吐香舌,娇嗔道:“小家伙,刚才你叫了好几声‘秀儿秀儿’的,这个秀儿是谁呀?”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下头,低声道:“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睡糊涂了。”
“跟你开玩笑呢。”杨丽华教授莞尔淡笑,吐气如兰的说道:“秀儿是我的小名,以后在人前你必须叫我杨丽华教授,若是在没人的情况下,你可以称呼我秀儿。记住没,这只是你的特权,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特权?
我内心顿时有些窃喜,甚至我还有些感谢那个神经质的老头,如果不是他,或许我与杨丽华教授将会一直保持庄严不容侵犯的师生关系!
或许我被抽血也不算是一桩坏事,这就是因祸得福吧!
美眸涟涟看着我,杨丽华教授关切道:“在医院一直住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这里的伙食标准营养明显不够。这样吧,既然你已经醒了,我马上去办出院手续。”
杨丽华教授是雷厉风行的直爽性格,即说即做,不容拖沓。刚说完话,她便转身走出了病房。
“臭小子,现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哎呦,真是受不了你们,嘀嘀咕咕的情话说起来没完。还秀儿,我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儿。”
尼玛,这老家伙刚才竟然是装睡,一直偷听我跟杨丽华教授的对话。
讪讪一笑,我腆着大脸的笑说道:“老爷爷,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不过我可能马上就要出院了,不能在这里陪着你老人家了。”
老头瞪着鼓泡眼儿,瞪了我一眼后,语气骤然变得惆怅起来。
“嘿嘿,你小子心肠倒是不坏。既然已是分别之际,我在给你小子几句忠告吧。信则有,不信则无,全凭你自己决断。”
“洗耳恭听!”
“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个女人颧骨突出,面相既为克夫。故而只可与其尽夫妻露水之情,切莫贪图夫妻之实。否则饮鸩止渴,后患无穷呀。”老头忧心忡忡地慨叹道。
“老爷爷,你的忠告我会铭记一生一世。如果可以,还希望老爷爷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以后等你出院了,我也好去拜访你。”
对于我的好意,老头没有丝毫领情,反而梗着脖子说道:“你小子面光隐隐泛着喜色,是命犯桃花之相。可你左眉骨末梢处有一道疤痕,说明出现在你生命中的女人既能祝你成就一番王图霸业,也能使你深陷囹圄,乃至万劫不复之地。放心吧,最近你小子必定有血光之灾,说不定咱们爷俩还能有缘在此处相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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